黑暗骑士团后援团团长

ut圈写手,Error狂信徒
We are all the whales floating in the great sea,lonely and lonely and lonely
so I am glad to meet you.
梦魇蝙蝠侠是无法忘却的痛苦

NmK-刺杀未遂与精分争论的文字记录

Summary:守护者的那个Nightmare因为意外回来了,饱受折磨的Killer疯狂地想要抓住这个机会解脱,但失败了。这之后两位Nightmare的对话让留下来的那位发现了一种可能性,他说不准自己是否抗拒它。



全文来源于一句香水评语:“动了情的痞子,连刀都拿不稳。”(脏话)






这不是我处理过的最糟糕场面。Killer想,露齿笑几乎噙着一抹无畏。所以别那么早就笑出声,笑到最后才笑得最好。不明白这点就笑不久了。

​他挥刀不需要经过思考。他最后一次站在血亲面前时就已经把所有想法都想尽了。他早有准备,关于情感,关于生死,关于重置。

​他知道自己的指骨在抽搐,但是不知道尘埃有没有从刀刃上被抖落。他像人类一样喘息,直到表情再一次稳定下来。他又感觉有黏糊糊的液体从眼窝里滑出来。

​纯白的Nightmare乖乖地坐在沙发上,当Killer走近时肩膀颤抖。Killer无声地跨到沙发背后,手腕交扣在颈骨下方,俯身将阴影投在他身上。

​他很平静。他必须抓住这次机会。

​“Killer?”Nightmare说。

“I'm here.”​Killer说,左手松开右腕,刃口侧转方向对准黑苹果的灵魂,看着他抓着膝上金箍的指骨因自己的一句话而放松。屠杀者胸骨中畸形残损的依恋似乎属于别人。

​Killer俯身,拉扯嘴角靠下去,轻轻磨蹭Nightmare的颅顶,感受着初夏原野花草的芳香在他工业洗涤剂的甜味上轻轻滑过,黑苹果黏稠冰冷的纯恶力量吸引血腥的杀戮决心,麻木又熟悉。

他不会去寻求这个。但他永远也不会忘记。

​Killer开始拧转刀柄,全神贯注,直到金属削掉阻碍的肋骨。他的灵魂在嘶叫,震耳欲聋,与魔力保护层被刺入的黑苹果共鸣。他无视了这些全部。他需要解脱,他需要杀了梦魇。

“你不会问我要解释的。”Killer说,但Nightmare已经不在听了。

​Nightmare模模糊糊地感觉触手从他灵魂抽出,Killer的刀从手中掉下时灵魂疼得像是被捅穿了一样。黏液的怪物合拢手骨,淹没房间,液体裹挟几乎扼死Killer,大笑。

黑洞坍缩,​帝国覆灭,海啸席卷,屠杀结束,死亡空洞的笑声被重置一次又一次投放在整个地底,骷髅苍白的表面被黑泥撑裂。没有人想听见他的笑声。

​Chara在Killer心里嘶叫;没有讥讽嘲笑,而是绝望哀嚎,刮过灵魂一遍遍轧出决心,直到破碎不堪。天啊,他甚至没有信仰去央告,他错过了解脱的机会,唯一一次地底结界洞开般的解脱机会。Killer已经触摸到此刻之后的每分每秒,每天、每周、每个小时。没有后路,没有希望。

Nightmare不会让他痛快地去死。被刺杀的主人会让这奴隶永远在他手下承受酷刑直到他找到一个新的。Killer可能再也不会有从负面情绪中清醒的时候了。但Nightmare总会培养一个替代他的人选。如果Killer 能坚强到自己难以想象的地步的话,或许可以在痛苦中稍微延缓另一个人掉入魔窟的时刻。

Nightmare在流动的负面情绪中抓住了刀。液体抽空,刀刃洁净地抵上Killer的灵魂。他会把Killer想要插进黑苹果的刀送给他的灵魂,他见过这颗灵魂容纳比刀更庞大的东西。但Killer几乎已在负面情绪中失去他自己。

渐渐苏醒的那个君王Nightmare会欣然嘲笑连刀都拿不稳的下属,另一个虚影般脆弱的守护者Nightmare困惑无措,想象自己能分辨黑色液体中混入的决心,因为那么短暂的一个瞬间里,它曾经像是泪水。

“你拿走我的身体之后伤害他了吗?”守护者问,“他没有成功只是因为无法杀死我。”

“不是你,”君主咆哮道,“他是我的下属,我的财产。”

“你难道——”

“他爱着我。”Nightmare说,“或至少,依恋我。他没法摆脱我。他办不到——我早就夺走了他的一切。”

孩子沉默了一会,魔鬼几乎以为他走了。但随后他再次开口。

“所以你真的得到了我没有的东西。”他说,听上去又像五百年前那个只能吃掉黑苹果的孩子了,“他只有你这么一个‘朋友’吗?”

液体令他们无法理解地缓慢退潮。骷髅怪物被困在他们的怀抱里。

“你希望你——我,可以有一个朋友。”Nightmare说。骷髅怪物被勒出快要折断般的哀鸣。

“是的,”Nightmare说,“当然——”

“那么可以——”

“但其实不是我希望,”残魂的Nightmare说,“五百年前怀抱不该有的希望,已经酿成我无法挽回的大错。如今我再怎么坚持也无法延缓你回来的进度。”

“你不该点出这点。”那孩子就在Nightmare体内说话,一根触手忤逆他的意思执拗地挑着那顶金箍。天啊……别告诉我你要把金箍送给Killer,这是什么隐喻吗。

“我该让你回避不了这个想法,”随着这话,两个Nightmare同时选择把金箍安放在沙发上,“你没有爱和被爱的能力,你也不需要。但你的确需要某个同伴,一样残酷,一样邪恶,这陪伴和理解与爱无关。”

……

Nightmare一直等到确认孩子完全消失了才表现出他的困惑和无措。无论怎样,他把刀包裹在触手中,诱导Killer的灵魂容纳它。

这将是一道永远疼痛的刑烙…送给他刚刚谋杀未遂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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