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骑士团后援团团长

ut圈写手,Error狂信徒
We are all the whales floating in the great sea,lonely and lonely and lonely
so I am glad to meet you.
梦魇蝙蝠侠是无法忘却的痛苦

[ei family][主ekon]世界周而复始(坑)


​有私设,一定量OOC,微正剧微刀向

感谢Eraser亲妈@脚脚好痒  的授权,元气小太阳和孤冷抑郁崽的组合谁不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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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aser遇到一个流浪的孩子。


看到他时Eraser在坠落。


坠落,习以为常的,工作开始前的必备流程。戴上兜帽,柔软的深褐色的布料在近前翻飞,不可捉摸的涟漪。气流穿透骷髅骨架,错觉自己的身躯正像管风琴般被演奏。无数灿烂的世界核心在虚空中旋转,像星云一样,辐射出冗余时间线的残臂。透过骨质眼皮让眼球感到的光芒,受坠落压迫的灵魂砰砰鼓动。管风琴伴奏的摇滚乐,喧嚣、空洞、喧嚣、空洞……

  

然后撞上某物,戛然而止。

  

身体停了下来。左手臂从指骨尖开始,散开来、碎回去,回到原来的形态,时间线的碎屑。缓慢而安静地走回起点。


但他感觉他的灵魂仍在继续坠落。



流浪者不知道始终在此处工作的Eraser是谁,虽然在这一片的AU旅行者都应知道擦除者的身份。撞上擦除者的少年引导灵魂里的魔力流入满地银灰色尘屑,修好误入回收能力圈的臂骨。溢出的魔力让时间线遗迹勾出薄薄棕色的边界,延长其在虚空里的存留时间。


他在Eraser身边俯身,观察,磨蹭手臂,浪费时间,焦虑地喃喃自语。但是Eraser听不清喃喃自语的内容,只有魔法能量掠过时间线碎屑身体表面的每一次细微波动,为他提供所有可供分析现状的信息。


Eraser表现出人类死亡般的体征,除了灵魂仍旧跳动,一切机体应激反应都失灵了。然而如果是怪物,死去了应该化为尘埃。所以流浪者更加不解。他继续在Eraser身边俯身,观察,磨蹭手臂,浪费时间,焦虑地喃喃自语,挥手试图打开传送门。失败。Eraser判断是遗迹飘离时间线太远,无法建立传送锚坐标系。


但流浪者不知道这一点,缺乏经验的旅行者。他让自己的灵魂显形,以稳定频率辐射着维持护罩的魔力,之后就不再动作。他知道如果魔力不足以维持护罩,遗迹连同他们会迅速被虚空分解吗?环境中的魔法能量波动变得太过细微,Eraser再也无法捕捉。


于是那种感觉又清晰起来,那种灵魂在身体中,却一直坠落下去的失重感,盖过了他和一个AU旅行者被困在存留时间不多的时间线遗迹上的危险。没有可以转移注意力的事物,而Eraser想要摆脱这种失重感,所以他想起居留所收藏的几百副耳机,想起上一次连续工作到躯体强制昏睡时听到的电音,想起Ink在每个虚假清晨的 微 笑 。


这一次躯体强制昏睡的前一刻,Eraser辨认出了这个时间线遗迹上护罩的魔力起源之一。


I N K 的 魔 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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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J离家出走了。


跟Fresh(=for Fresh)。


以这两个单词为后缀在如今的反虚空里代表着太多形容词,例如“又一次”“青少年叛逆期”“让人心烦”“令人恼火”。Gradient不得不压下自己舌头底下那些会喷吐毒汁的刻薄小刺,更礼貌也更疏离地向小弟弟Ekon解释出现在父母口中的new words。而Ink减少待在反虚空的时间,去涂鸦球域,或其他能接触到别的骨头的地方打听PJ的消息;Error把Core当做某个广告电线杆,公布对PJ的通缉令,然后嘎嘣嘎嘣嚼着巧克力窝在懒人沙发里浑身怨气。


Ekon也尽力去做些他能在这时候做的事,跟在外出的Ink或Gradient后面,尝试驱散Error周围快要实体化的阴云,或者只是坐下来试图完成他第一次生日后的岩彩全家福,由实在没办法记住要把它画完的Ink从涂鸦球域搬到反虚空。


有时Ekon会看到家庭的某个成员拧紧喷水壶,润湿干燥岩层,用骨刺刻出骨头脸上的墨痕,或是潦草地添上几笔。毫无计量意义的时间流逝而过,只有不断更新的岩层会让Ekon觉得世界的的确确前进着、发展着。黑色铁粉在盐水滴下逐渐氧化为红褐色的三氧化二铁,锈绿沿催化剂痕迹生长为Gradient的衣袂镶边。


矿物颗粒的质感与骨骼的质感近乎一样,Ekon托着颧骨静静看着沉默许久的Gradient,几乎要分不清画里画外的区别。他知道PJ不是事情变化的原因而只是其表现之一。但他是想要说些什么,为了能让其他人好受些,加上一个表示善意的微笑,来自一颗纯粹向光的灵魂。


“Gradient,你还好吗(=Are you OK),bro?”


“…哦、没什么(nothing)、发呆而已,觉得无聊了吗Ekon?”


“我觉得……”


“PJ会回来的,他只是碰巧想、并且可以,去别的地方逛逛而已。”


“…”


“抱歉,你刚刚想说的…不是PJ吧?”


“…”


“抱歉,看来我误解了,要来玩翻花绳吗?”


“…好。”


Ekon活动他的指骨,准备好接下Gradient手上缠结的丝网。或者是他一个人取出挎包里的丝线,填补岩彩上构成Gradient轮廓的简练线条,在后者被Error强行赶出反虚空之后。


寂静,长久而又长久地停留在反虚空,无法被任何东西取代。寂静被短暂地搅碎。被Ink和他挥洒的绚烂极彩,被饱含杀意的回荡魔力,被一个全员到齐的家庭,被某种世界正在前进的错觉。


家人们的视线向Ekon投来,或许甚至隐晦到不能称为视线,只是某种存在于心却难宣于口的担忧。在所有人心里的某个角落,Ekon感觉到自己正在被怎样地看待。狼藉融化时温柔的光,不清楚如何表示挖苦的微笑,不明白恶意为什么必须存在的灵魂,一幅太过、太过于脆弱的,画。


Elon不告而别,去寻找PJ时想,他只是确实没有办法去等待残局被留下。

————————————

Ink绝对不在多元宇宙的任何一个地方。


醒来时这个念头就深深扎进了Eraser的灵魂,并且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将它取出。幸亏如此,不然那些过往的墨迹斑斑的噩梦恐怕会将他撕裂。现在,一个清理多余时间线的骨头橡皮擦终于恢复了行动能力,试图获取更多可供分析现状的信息。Ink的魔力构成肆意充塞每一寸空间,令Eraser很快感到混乱。他听到对方询问一件工具是否觉得不对劲,听到对方描述自己瞳孔的变化。


Eraser很久没有体会到Ink带来的,过于强烈而转换为麻木的感情了。


在对方的身后,星云遍布视野的每个角落,盛大到触手可及,事实上甚至无法让他开个传送门远离与Ink有不明联系的少年。Eraser想要逃离的念头是迫切的,这让他勉强恢复正常,试图分析解决现状的方法。


对方试图提出解决现状的方法,通过回忆,提及另一个名为Ink的骨头,但Ink不在多元宇宙的任何一个地方,Eraser驳回。


“为什么你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你知道他是我们的……”


“母亲、父亲、造物主,差不多类似的概念。现在我能肯定Ink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在一个废物身上浪费时间,更不用说和Error……你知道这听上去有多荒谬吗?把该死的守护者和毁灭者放在一起?”


“别用那个词形容我的妈妈——我想他或许给你带来了不好的回忆,我为让你想起他感到抱歉。但别把他们混淆,我的妈妈绝不会不负责任地对待一个因他而诞生的造物。”


“忘了他没有灵魂?除了继续我的任务之外无处可去——这就是他让我担负的责任。”


Eraser与对方无法相互理解,各自拥有迥异的骨生。所以对方知道一个不一样的Ink,这属实吗?Eraser只是突然发现了自己出现了非常疲劳的感觉。对方给不出任何有用的意见。他不想让对方表示善意的话语继续下去,甚至也不想去接收利于他解决现状的信息如果有的话……


对方误收了护罩,愚蠢的失误,Eraser看到他因为情绪波动无法维持魔力输出。小半遗迹顷刻间开始龟裂崩解,而少年就站在那里。一个试图返回安全地带的蹬跃因为石块突然松脆,反而让对方深入虚空。Eraser将会看到对方从围巾末端开始,溶解在深蓝色的虚空中。


但并非如此。

  

Eraser没有让自己看到对方的死亡。因为不可以,或者不愿。


“我需要你的魔力来尽可能延长在虚空存活的时间,直到找到逃脱的办法。缩小你的护罩范围。”


“我觉得这个范围够了…”


“很好。”


“Ekon。【E】rror In【k】 Err【o】r I【n】k。”


“说这个干什么?”


“我应该告诉救了我的骨我的名字,不管他是不是有意为之,这不对吗?”


“……我是Eraser,一块擦除多余时间线的工具。”

————————————​

TBC

几天了,我还是没想出Eraser和ekon该怎么回去顺便找到pj和Gradient……

随缘吧(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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