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骑士团后援团团长

勇敢违背时代潮流（闭嘴明明是你自己想上狂笑）写all笑

站丑all的某不更和喜欢笑all的少年们别打我

OOOOOOOOOC

1  蝠笑

哥谭的夜是黑墨水混着石英块，凝成一片敲不碎打不破的铁幕。夜风在哥特式的建筑间呼啸，永远那么冷漠那么喑沉。街道上尿黄老旧路灯下生长着灰绿肮脏的苔藓，除此之外再无活物。

一个身着黑色凯夫拉战甲的人于高塔坠落，血红嘴角溢出同色血丝，臂骨刺穿肘部皮肉而难以运动，受震的内脏一时几乎痉挛至休止。

嚣狂大笑自他喉间释放，却只是末路恶鬼的尖叫罢了。下一刻另一个身着黑色凯夫拉战甲的人一跃而下，揪住他的衣领将谋生家戴着护目的头再次撞击于地面。

那笑声却是不断，蝙蝠侠能感受到护目下两道极具恶意的目光盯着自己，似是挑衅，似是诅咒。

“这里，就是你计划的终点。”

他再次将这句话说出，像是嘲讽谋生家这一次再无后手。残酷骑士死于内斗，黑暗金属尽数归于蝙蝠侠，罗宾猎犬死亡殆尽，巴巴托斯还在黑暗多元宇宙深处被羁押，说得对，狂笑之蝠再无后手。

笑声止息，在撞击中狂笑之蝠断断续续地否认：“得了吧……开动你和我相差无几的小脑瓜儿……想一想，哪一个蝙蝠侠会失去自己的计划？……嗯？”

“即使这样，我也不会给你实施的机会。”蝙蝠侠停止了撞击，将实际上早就动弹不得的狂笑之蝠砸在路灯杆上，卸下二人各自的护目，于是钢蓝与血红的眼便隔着护目镜，视线遥遥交汇

笑声再起，愤怒而轻蔑：“害怕我再看到你心底里最深的欲望？还是觉得我全靠那护目才这么……猖狂？”

“我是一个理念的具象。”

“而你以为那理念是谁的？”

“我的。”

他们的距离太过接近，近到蝙蝠侠捕捉到狂笑之蝠没来得及掩饰的无措。

他俯视狂笑之蝠，一如平视哥谭千万市民的欲望：“你是我的欲望，而蝙蝠侠，永远会战胜自己的欲望。”

2  谭笑

那枚画着大大笑脸的蝙蝠镖洞穿了他的心脏，鲜血染红了礼裙样式的尖刺铠甲。哥谭仰头，以红蓝交融的紫色眼瞳凝望大厦顶端俯瞰全城的蝙蝠侠，脖颈延展成最虔诚最哀婉的弧度，面容似笑似哭。

“终于到了这一天。”她轻轻地说，话音若鸿毛飘散。

城市上空等候多日的积雨云得到指令般，倾斜而下。

高处的蝙蝠侠笑了起来，嘶哑烟嗓撩起轻佻尾音，同时按下了起爆器。那些尚未重建完成的空白区域，于灰蒙雨丝中重又炸开金红火花。凄绝哀嚎四起，属于在病毒肆虐中存活的人，霎时便被感染者死前无意义的狂笑淹没。而岿然不动的蝙蝠侠即是笑声浪潮中君临天下的王，欣赏他曾守护的公主与曾抗争的魔女沦陷于毁灭中，一去不返。

哥谭在爆炸中轻飘飘地、像是被气浪掀倒在地上，原本被利器堵塞的伤口诡异地迸出血液，口中也一并咳出鲜红。她的身躯快速地淡化，裙摆已开始凋零成半萎的玫瑰花，却还抬起手，乞求般挽留般伸向蝙蝠侠。

“快结束了啊。”单词随鲜血吐出。不知何时，海湾蓝的泪水已爬满她双颊。

“已经结束了。”

“还没结束。”

半透明的身躯突然消失，蝙蝠侠心有灵犀般抽刀刺向背后。但他的城市头一次动用了管辖自己臣民的权威，捏住持刀手腕，俯身，轻轻一吻，施于他薄幸双唇。

“I love you.”

“I hate...”

她终于没能说出最后一词，于是那残缺句子便如留白般，作为城市最后的遗言刻于骑士心中。

哥谭施于狂笑之蝠的第一个吻，亦是最后的吻。他抿起唇，口中残留血与泪混合的五味杂陈。